叹口气,这好像她比较吃亏啊。
躺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动静,倒是外面张一梅婆婆又在骂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家里的膈应好不好?
昨晚隔壁能不能听见声音?
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坐起来,低头看着青紫的痕迹,她这是招惹了一头饿狼!
盛安宁磨磨蹭蹭起来,外屋也不见周时勋的影子,倒是小饭桌上放着饭盒,
干巴巴地交待了他的行踪和时间,还有就是叮嘱她吃饭。其他好听的话一句都没有。
盛安宁努努嘴,把纸条扔一边,摸了摸还有些微温的饭盒,打开是一份已经有些坨了的西红柿鸡蛋面。
想想应该是周时勋一早起来做的,面条都切得有粗有细,鸡蛋倒是没少放。
盛安宁又开心起来,不是说午夜的酒不如早上的一碗粥吗?她这可是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还是在这个年代不是谁家想吃就能吃的鸡蛋白面条。
像个鸭子一样挪着出去洗漱,然后拽了个辣椒洗了洗,撒了点盐巴进去,当下饭的小菜,这个吃法还是跟之前房东大姐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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