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翊暄又一个落在嘴角的安抚X轻吻後,黎惜慢慢地站起了身子,双手碍於不安而紧拽着扶着自己的人的衣角,用力得都把本来烫平的白衬衫给摺出了皱痕。

        在意领带会被弄脏却不在意衣服会被扯烂,黎惜你也是很挑的啊。柳翊暄无奈地让黎惜抓着自己衣角的双手转而牵上自己的,她的冰凉与自己的温热成了种对b,无论如何还是让柳翊暄心疼地握紧了手,希冀着能靠着这样的举动把自己的温度传达给对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一步一步牵引着黎惜走出琴房,柔软的地毯踩在脚下,平时踩惯的触感在视力被剥夺之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这让黎惜行动的姿势有些僵y,整个身T都绷得很紧,宛若下一秒就会蓦地跳起一样。

        拇指的指腹静静地抚过另外一双手的指根,柳翊暄没有说话,而是用着行为去让黎惜明白自己正牵着她、还没放开。她永远是她的光,是她的引路人,是她能依靠的对象。

        说起永远似乎有些不太实际,但柳翊暄确实就是这麽希望着。

        兴许是明白了柳翊暄的用意,黎惜吞了吞口水,慢慢把耸起的肩膀给压低、放松,随着紧握着自己双手的人的步调前行——就如同影子就算闭上了眼,习X仍会驱使它跟着光载浮载沉地梦游。

        下楼梯的时候,柳翊暄把黎惜的一只手给轻置到了墙上。

        在视觉被隔离後,其他的感官都敏感得让人神经质——光是指尖稍稍碰着冰冷都让黎惜很是抗拒,更遑论墙面上头镌刻着的粗糙纹路是黎惜从未好好碰触过的,现下的陌生触感让她紧张得想缩回手,却被温暖的掌心给强y地按在原处。

        黎惜咬了咬牙,最後还是依着柳翊暄的意思,用触觉去辨识方位、找回印在脑海两年的建筑透视图,然後一步步m0索着、走向记忆中的房间。

        柳翊暄松开了原先紧握着黎惜的手,顺势与被她这麽一放就愣住了的对方交换了位置。站在b黎惜高了一阶的地方,柳翊暄只要低下头就能够轻易亲吻到对方最脆弱而敏感的地方——後颈。

        考量到现在还不是时候,柳翊暄没有照着所想的吻上去,仅以鼻尖轻轻磨蹭着黎惜不小心从松弛领口露了出来的颈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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