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俳谑X的玩弄,柳翊暄就能看见黎惜不甚明显的喉结因吞咽唾Ye而上下滑动了下,而更进一步、以舌尖点上早先种下的草莓,则能见着对方不自觉咬住下唇的隐忍模样。

        拨开黎惜垂在首侧的发丝,柳翊暄倾了身子,用薄软的嘴唇抿住了从头发里露出的白皙耳骨。沿着弧线从耳尖亲吻到耳垂後又抿了一大口,她有意无意地在黎惜耳际呵出一小口热气,像放松时的叹息,看着方才被自己拨弄而逐渐染上绯红sE的耳朵弯起无声的笑。

        只手扣上黎惜的腰侧,另一只则抓住了仍支着墙面的手背,柳翊暄慢条斯理地带着黎惜继续走完剩下的路——她知道眼前的人已经被自己撩起了慾火,也就没再多加戏弄。

        像是迷g0ng里常用的古老法子,绳子在蜿蜒小径里留下了走过的痕迹,一遍遍地摩擦过墙面,那些被磨去表皮的平面都隐隐约约有了相同的标志。好似曾经历过,伤痕与历练才会在岁月之中浮现,像先狠狠刷洗了一遍原石,然後才是JiNg雕细琢。

        柳翊暄看着分明不安却又会咬紧牙根撑下去的黎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被对方的坚毅给x1引了,尽管造就那GU魅力的原料是不堪回首甚至令人作呕的过去——但总归还是等价交换的,不是吗?

        卧房的熟悉香气一窜入鼻腔,柳翊暄就感受到怀里人儿明显放松下来的肢T,有GU吃味的冲动促使她还没来得及把房门关好就猛然把黎惜给压上了门板。

        尚未从错愕里回过神,黎惜就听见自家那位自出了琴房就从任XnV友切换成总裁模式的Ai人在自己耳边细语:「房间的味道b我还更令你安心吗?小黎。」

        尽管双眼仍深陷於黑暗,黎惜还是抬起了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朝着柳翊暄的方向伸了过去,「如果我说是呢?」

        还有些乾哑的声音低低的笑,像小N狗轻挠着主人的腿,惹得柳翊暄x1了很大一口气才维持着冷静。黎惜发觉了,笑得更开了,伸出的手搭在把自己囚禁在怀抱与门之间的人肩上,略大的掌心贴着柳翊暄的後脑,她自己则是一个前倾就把自己的唇给送了上去。

        黎惜是真的觉得自己脏透了,从外而内,肮脏於她就如同陈年W垢慢慢侵蚀,直至整个躯壳都毁坏了还不罢休,连灵魂也被溶解。

        疼痛在十二年间还是麻木了,但伤痕依旧存在。没有消失也没有继续扩大,黎惜不知道它有没有淡化,但她确信那些深邃的wUhuI已经没办法靠自己清理乾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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