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暄逆着光,黎惜差点看不清她的脸庞。

        ——不,不。

        黎惜记起模糊了视线的是泪水,而柳翊暄,就是光。

        「那我只好让你只能记得我了。」绵长深吻中的空档窜出了迟了一个吻的回应,柳翊暄从来没有忘记过黎惜说的话,只要还来得及,她就会尽她所能地去应允每个能承诺的承诺。

        温柔地吻去黎惜垂挂在脸颊上的泪珠,柳翊暄边落下琐碎的细吻,边弯曲了膝盖去摩擦黎惜的大腿。

        深知敏感带位在何处的柳翊暄没有急着进攻,她的从容主张着绝对主导的地位,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在上位者所拥有的领导力。

        膝盖骨滑过大腿的力道被柳翊暄控制得很好,在滑入内侧的时候还坏心地加重了些,特意避开了耻骨附近。柳翊暄垂着眼观察黎惜的表情,在对方咬着下唇要偏过头的时候又抓准了时机蹭上维纳斯丘。

        猝不及防的刺激让黎惜不小心跑出了一个闷哼,察觉自己失守的她本想把搭在柳翊暄肩上的手给cH0U回来、摀住嘴巴,倒是先被一个眼明手快的逆向用力给惹得只能把额头抵上坏心眼的人的锁骨上,无力而垂下的手也仅能半扯着衬衫背後的皱摺,除了大口的换气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动作。

        「柳……」黎惜轻声呼唤着为了不让自己摔下而紧抱着自己的人,意识有些恍惚,窜出口的名字只剩下姓氏。她讨好似地轻轻蹭了蹭柳翊暄的肩膀,不敢太大力,自贬的肮脏生根发芽後让她只敢柔软的安分着。

        两个人的情事中,欢悦的一直都是柳翊暄,黎惜彷佛就像个X冷感,只对让人在她自己身下绽放有兴趣,所以柳翊暄其实很少会看见黎惜逐渐被情慾染上而撒娇渴求的样子。

        这样的黎惜对她来说,确实是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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