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说了些b较值得提的地方後,我看了眼一脸镇静的她,然後再将时间线往後拉,抓了几个要点说了下,大概就把我整个大学的情史给说完了。

        双方沉默半晌,直到走至了山顶的平台,她才给出感想:「听起来不怎麽样,我一直以为你的情史是很有戏剧X变化的有趣故事。」

        我笑了笑,不予置评。

        毕竟这种见仁见智的事情,对自幼就见过大风大浪的她来说,就跟风平浪静是划上等号的;而於常人,我的故事就是能写成或拍成电影的有趣——在我看来,也就只是很多的过去式而已,无论当时多麽情感真挚,现在想起的时候也已经是云淡风轻了。

        人生有太多时刻需要我们放进很多很多的情感,而放入多寡甚至是认真与否的差别,也仅是在後来需要多长时间放下释怀上T现罢了:Ai得深一些,眷恋就多一些,然而到了真正放开的时候,很多事也就——真的都没关系了。

        真正重要的,永远是现在如何。

        而我现在有她,不管未来与过去,现在的我还能陪着她,这样很好。

        「或许这也是你对历史总觉得无趣的实例之一。」

        她耸了耸肩,跟着不予置评。

        进到餐馆之後,我们环顾了其实没多少客人的内部四周,还是决定到有玻璃窗隔音又有遮雨棚的外头——我猜她待会大概就会跟我摊牌了吧,而这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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