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家推荐的竹筒饭跟一些配菜与一瓶台啤上桌之後,她果然开始拉起我一直很在意的话题:「你大概也觉得我的家庭很奇怪吧,明明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没怎麽过问我的生活跟感情状况,今天不知道是cH0U风还是怎样,突然就打电话过来了。」

        记得以前曾看过研究,好像证实了在用餐时交涉的成功率会b较高,和着的香气也会让人放松,不至於针锋相对什麽的——这似乎就是为甚麽人类总喜欢在吃饭时提及沉重的话题吧。

        夹了块蒜苗猪r0U塞进嘴巴,我安静地等待下文。

        她顿了顿,逃避似地把目光放到了旁边的山林,「然後就是催婚b婚那些的,用半天的时间把这十几年来没念的全部都念过一遍,在知道我现在跟你同居後又更生气了,说我浪费我的好条件……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听得出来她已经把那些会刺伤人的字句给磨圆了,现在讲出口的都是常人平时听惯的话语,全没了听得当下会让那麽好强的她流泪的残忍——不敏锐的人大概就会这麽信了,然後笑她脆弱到连听到这点话都能哭。

        我夹了一口饭放进嘴巴,看向她,「嗯,那你现在想怎麽办?」见她也没甚麽头绪的样子,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要分开然後从了家里的意见去跟别人结婚生子吗?」

        能说得如此平淡,我自己也有点被吓到了——看来历经了大风大浪的不只她一个,我不禁苦笑了下。

        毕竟,牺牲有时候是对在乎的一种成全。

        「怎麽可能!」她的立刻反驳让双方都愣了下,她尴尬地又把视线放到桌上的菜肴上,像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才好。

        我扒光竹筒里的猪r0U饭,并示意了下要她赶紧趁热吃,然後开始进攻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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