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

        铁衣的心脏在激烈跳动,空气中隐藏的暧昧气氛正在徐徐引诱着,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滚烫的呼吸彼此交缠,脸颊,脖子,就连颈后都被那人染上温度,慢条斯理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醉酒的人从来都不讲道理,更何况他一向都听血河的话,实在是做不到拒绝。

        怀里的人还在蹭动着,那人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有些呆滞,只能随着本能向他贴进。

        “叔叔……。”

        吞咽声突兀的在这房间内响起,撕扯之间被拽着衣领一同摔进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和身前那坚硬冰冷的胸甲形成鲜明的反差,让他愈陷愈深。成年人的情感来的迅速而猛烈,那双小时候抚摸过拥抱过他的手现下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逼的铁衣咬紧了舌尖。

        “等…等一下!”

        只感觉到前臂被血河死死压制在床头,那人常年锻炼的手臂力量感爆棚,随着动作绷紧又舒缓下来,好看极了。

        低垂的脑袋哪怕是在铁衣这个角度看过去也棱角分明,鼻梁深邃,衬的整张脸都立体,那副具有迷惑性的金丝镶边的单片眼镜就这样卡在上边,稳稳当当,透露着书卷气,前提是得忽略那镜片都遮挡不住的情欲的话。

        似是有意无意的,那张带着侵略性的薄唇在他脸旁、脖颈处厮磨着,一下又一下,却不肯真真正正的亲吻下来,十分折磨。

        铁衣忍的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从什么开始的,只知道那份感情的变质,羞于出口的话,都让他清楚的明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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