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此刻,他却贪婪的享受着来自那人的亲昵,被暧昧冲昏头脑的他已经不能让他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或许,他是说或许,或许真的是老天爷可怜他,给了自己这次机会,又或许,他们本该就像现在这般。

        那双薄情眼生的好看,铁衣是知道的,眼尾上挑看什么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敢看血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像是盯上自己猎物的豺狼那样,将血河从里到外都肆虐了一遍,不允许别人向自己的领土靠近一步,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作势要将人拆之入腹。

        血河的皮肤因为常年闷在那身厚重的衣甲里,身上意外的透着白,却因为身份的关系总会添一些伤疤,侧腰,后背,还有胸前那处明晃晃的地儿,和那副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

        酒精在蒸发,汗液也不吝啬的舔舐着血河的肌肤。

        透进床头幽暗的月光此刻充斥在两人的缝隙之间,轻扫在那人身上,胸前的妨碍衣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卸下,里头松散的内衬胡乱的散开着,只见月光正和划过锁骨那处的汗珠交缠不清,衬托着那紧实肉欲的身体更加色情。

        血河就这样半坐在自己身上,脆弱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连带着那件松散的内衬也被褪下扔在铁衣的脸上。

        独有的冷木香就这样充斥在自己的鼻尖,想到这件衬衣这一天都紧紧贴着那人身体下身立马就硬痛的不行,他僵硬的抬手缓缓将衣服扯下贴着自己的脸颊磨蹭着,就看到那张在梦里不知梦到过几次的脸就这样与他相隔一块布料的距离看着他。

        他能感受到,血河也硬了。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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