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铁衣蓦然将人死死拉进怀中,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两人身位已然发生了变化。

        血河的花穴还在淌水,肥嫩的穴肉还在哆哆嗦嗦着,在被压制的过程中,铁衣的肉棒狠狠的碾过那肿胀的肉蒂,滑腻的触感根本夹不住,反而让肉穴适得其反的咬住了性器的前端,却因为阴蒂的高潮,随着里头迫不及待喷出的淫水而拔出肉道,两人的阴液互相交缠,已经分不清是谁流出来的,伴着两人下身的分离拉出丝丝绕绕的淫线,染湿了身下大片布料。

        “真是要了命了。”

        高潮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血河只觉被铁衣压制得眼前飘乎乎的,什么也抓不住,望向房梁的双眼发着懵,只能一味的感受着下身潮动之后的空寂,可能血河不知道,但是铁衣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只见那处本该紧闭的穴肉被意外插入的肉棒撑出一个指节大小的口子,随着窗柩处吹进来的夜风惹的发颤。

        就这样,一个暴力且杂乱无章的吻爆发了,铁衣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张扬,攻城掠池,抽离了血河所有的意识,牙齿之间的碰撞,舌头之前的纠缠,津液之间的交换,都让铁衣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感受到那人有意退却的动作因为他的禁锢得不到解脱,嘴里恶意的用牙齿磨咬着那人的舌头,将它吸出口腔外,发出声响。

        敏感的上颚被铁衣拿捏,血河只感觉腰腹一阵酸软,刚刚还潮吹过的地方现下已经开始泛起浪潮,叫嚣着,希望眼前人能狠狠的肏干进来,直至铁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疼痛的触感才让他得了几丝清明。

        “小兔崽子你属狗的是吧。”

        血河温愤的声音响起,不知道铁衣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口利齿终于放过那被蹂躏不成样子的薄唇,转而咬上了他的脖子,力度狠辣,像是要给血河的灵魂都打上这个印记。其实相对于那种温存细腻的爱意倾诉,血河还是更喜欢眼下这种的暴力性爱。

        突如其来的脾气让血河琢磨不透,那人蓦然直起了身,冷风吹过血河燥热的身体让他打了个寒战,只见铁衣丝毫不怜悯,低头将那还在流水的花穴含进口中,狠劣的舔弄着穴肉,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那优越的鼻尖顶蹭着肉蒂,发尾轻扫着大腿深侧的嫩肉,隔靴搔痒的难受。

        舌头还在舔舐着,一腔的淫液都喂进了他的肚子,舌尖向里探索着,犹如第一次性交那般,还未伸进多少就被那层层媚肉包裹挤压着,似乎是不适应,又像是邀请他进入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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