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疼!”

        林师姐语气虽急,可满心满眼都是心疼,手上更是没忘记给铁衣递去止血药物,在一旁帮衬着。“你这个年纪,怎么跟小时候那样,做的事一点不也让人省心。”

        此刻血河疼的唇色有些苍白,听出师姐的意有所指,委屈的情绪上来,更是梗着脖子反驳着刚才话:“是那个九灵流派招式太过灵滑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行踪不定的药人。”

        “九灵身法本就诡谲,养的药人更是如出一辙,我被他引入窄巷,吃了他的阴招才被他伤着,倘若放在平时,指不定谁输谁赢。”

        血河说的激动,却在目光触及铁衣时逐渐安静,只好瘪了瘪嘴:“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那人也被我抓住,现下正关押在大牢那呢。”

        血河这话说的着实轻巧,却让铁衣皱起了眉,更是难得见他开了口:“自知是计,就不该纠缠,你却偏偏适得其反。”说罢手上的药粉一抖,落在了那伤口上。

        伤痕不深,并未触及内骨,可范围大的晃眼,从上臂三指纵向蔓延至手肘拐弯处,患部的血液被抽离,病态的白衬的血痂愈发腥红,乍的铁衣神经作痛。

        洁白的纱布缠绕,药香被包裹着,独留那奇楠,沾染铁衣大半掌心。

        “这次受伤,也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血河目光还跟随在那人绕指柔的布条上,听到铁衣这话,精气神立刻耷拉了下来:“怎么连你都这么说。”

        其实血河的年纪是比铁衣要小上那么一两岁的,因为师傅收徒的时间缘故,才让他捡了个师兄的便宜。可要说具体点,血河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铁衣被师傅带回碧血营的时候,约摸也该七八岁了,就是那性子冷了些,整天不见笑,比那流派课业的教导先生还要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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