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血河从铁衣身后探出头来:“师兄帮师弟,天经地义,哪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你说对吧阿业。”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师姐顿时被噎的白眼差点翻出来,铁衣见气氛不对,拉了偏架之后,又充当起了和事佬。

        “师姐,算了吧,阿晚他受伤了。”

        铁衣给了一个台阶,师姐顺势就下了。看着血河在铁衣身后点头如捣蒜,露出那被白纱包裹的胳膊,林师姐算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看你受伤的面子上。赶紧回去洗洗,一身脏。”

        看看!血河心里嘀咕着,果然还是江师弟好用,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铁衣都好使。

        林师姐此刻不知道血河心的小九九,还是一遍遍的叮嘱注意事项:“伤口别碰水。”然而血河已经没心思听,只能说什么是什么,应承得比谁都快,脚底一抹油,赶紧溜了。

        营帐外头的风沙早已停歇,帷幕被掀开,看着血河跑的没影,师姐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江师弟,你怎么什么都依他,师傅那样也就算了,如今看看他都被娇惯成什么样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帐帘卷起,好让里头的血腥味都散了出去。

        铁衣捡起四下散落的药瓶,顺着她的话开了口:“师姐还说我呢,其实你也是一样的。”

        这话他说的不假,俩姐弟虽说不是亲生,但那性子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也就口头上逞逞能罢了,私底下还是很疼人的。

        这话一出这下反倒是林师姐没话说了,一身劲装衬的她身姿挺拔,虽说是个坤泽,但战场上的风沙早就将她那股韧劲越搓越勇,很是英气,就像她的信香一样,时间越久,越是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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