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忘了,虽说师姐性子要强,信香不似其他人那般柔和,但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坤泽。血河自知是没有其他的意思,毕竟长姐如母,除了尊敬和偶尔说说俏皮话,万万生不出其他心思。

        可旁人看来就不一样了,一个天乾问坤泽的信香,还得寸进尺的想要闻闻,这已经可以划分到登徒子那,进了衙门候审都得挨上几板子。

        血河有些着急想要解释,就连话都说的不利索:“我...我没,就是闻到味道下意识以为师姐你擦香膏了。不过也是,师姐你平常举动那像个坤泽,更别提你信香了,这种香味想来也不是你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血河立马噤声,一抬头,果然看见林师姐快要把手里的小瓷瓶给捏碎了,顿时只感觉后背一凉,混乱的脑子除了“要完”就剩下“快溜”。

        “雁惊寒!!!!”

        场面一度混乱,血河不顾还在疼痛的伤口扭身就要往铁衣身后钻,搅乱了方才铁衣才收拾好得药瓶,丁零当啷的作响。

        眼瞅着林师姐的手已经快要揪到自己腰带了,却被身前那人给挡了下来。

        “阿业你让开,哪有你次次都护着他的道理。”

        见铁衣无动于衷的隔挡在两人之间,多年的经验让林师姐自知不能同他说道,自然将目光转移到蜷缩在他身后的血河:“雁惊寒你能不能有个师兄的样子,小时候一犯事就躲江师弟身后,长大了也一样,说出去你害不害臊。”

        血河小时候调皮,是整个军营里都头疼的问题,先前一人还好,有师傅约束自然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原本想着带铁衣回来给他做个伴,也让他收收闹腾的心思。没成想,师傅这算盘错的离谱,没等血河近朱者赤,就看到铁衣“近墨者黑”了。

        不过大部分都是血河起的头,师傅念着铁衣是被撺掇的,狠不下心责罚。却没想到他反帮着血河求情,一来二去,师父被搞的没脾气,最后都不了了之,也让血河练得一见事情不对就往铁衣身后躲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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