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还沾染着先前给血河处理伤口时泄露的奇楠香,好在信香里天乾的嗜战力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而此时只能乖乖依偎在自己的指尖,让铁衣欲罢不能。

        怎么可能会想看到他和别人举案齐眉,铁衣贪婪嗅着那气味,更是清楚此刻在想什么,要他拿出祝福?这不可能。

        就像血河不可能会爱上自己那样。

        夜间的风来的突然,吹散月光,被孤云遮掩,独剩深渊留给铁衣。

        寸步难行……

        他有些迫使不要让自己回想起以前的事,偏偏适得其反,那些压制的情感正在大张旗鼓的搅乱自己的思绪,将自己狠狠的拍打在浪潮上,被灌浇的彻彻底底。

        就连自己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味跟着记忆中的奇楠香寻找着,究竟是什么,只有铁衣自己知道,前进着,又后退,不知疲倦,只想能再触碰那人一次。

        不绝如缕的香味让铁衣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觉得每走进一步,那气味就重一分。像是想到什么,更是迫切的,让铁衣有些追逐起来,脚下的铁链还在禁锢着,可是已经不能再阻止他了。

        只是一瞬间,方才还在丝缕缠绕的信香犹如蝴蝶振翅,停留在他的面前,伴随着铁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像是火焰爆发开来,烧的他一干二净。

        窒息的快感从骨髓里抑制着他的呼吸,铁衣猛的睁开眼,像是瘾君子一样贪恋,胸口剧烈起伏,意识才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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