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是一如既往的月光,只是从窗柩那,悄然爬上了自己的床沿,而此刻铁衣睁大眼睛,更是看清了那被笼罩在银纱之下的人……

        吞咽声在这静谧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他有些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那人发出来的,只能看着他的动作,来不及拒绝。

        只有铁衣的床上显然添了一人,那人衣物半解,风情从腰间泄露出来,毫不吝啬的刺激着铁衣的眼睛,干净利落的束发因为汗液的原因,小部分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随着嘴里东西的戳弄,迫使脸边软肉带动着,十分淫乱。

        “阿晚?”

        铁衣有些意外地唤着血河的小字,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人会出现在自己床上和自己被扒的干净的下身,便急匆匆伸手托着那人的脸颊,迫使和自己身下那物分开,却没想到血河口穴吸的紧,舌面舔过柱身,更是在最后,舌尖刮蹭着顶端的小口,本就蓄势待发的肉棒,稀里糊涂的在血河嘴里交待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随着那人被托离的动作,从嘴巴那拉出一道白丝连接着先前含着舍不得松口的那物,摇摇欲坠。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铁衣托着血河脑袋的手有些颤抖,呼吸明显紊乱,眼眸里遮不住的情欲让他忽视了还在周围打转的金星,一味的盯着血河,移不开半分。

        只见血河微微张开嘴,让铁衣看清了里头属于自己的精元,多到血河鼓胀的口腔兜不住,在先前喷射时,溅落到一旁乌黑的发丝上,尽显风情。

        还未等铁衣反应,便听血河一声吞咽,将嘴里的东西吞下,更是吸吮起了那牵扯出来的淫丝,尽数进入口中。

        眼前的场景太过刺激,铁衣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过来,不待他多想,空气中积攒过多的奇楠香让他清楚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

        天乾之间排斥的天性让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遮掩不住的缝隙被那信香钻了空,寖透全身上下,却不似之前锋芒毕露,逼的铁衣露出獠牙。反而四下蔓延,侵入骨髓,那味道辛甘之末,带着细微陌生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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