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爱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对于自己永远赤忱的眼睛,少年的意气风发和真诚都藏在那双美人目里,让人忽视不了,是铁衣每次孤寂的夜里,独属于自己最后的慰籍。
可现在,那双眼睛不见色彩,迟来的惊慌将铁衣淹没,挣扎着起身想要问清楚情况,却被血河不容置疑的力度给死死地摁坐在床沿边,感受着从毛孔向里浸透的奇楠香。
只见那人跪坐在地上,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着,似乎嫌弃不够似的,那双薄唇轻启,让铁衣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如鹅绒般柔软的嫩舌,炙热温度的相撞让他为之一颤,全身上下肌肉都在紧绷,害怕失控。
血河发出的水啧声在灼烧着铁衣的耳朵,偏偏那物生的粗大,又不得要领,一张嘴根本吞不进那可怖的东西,只能胡乱的用舌面舔舐着柱身,等到铁衣再也受不住了,才将前段含入口中,慢吞吞的用舌尖剐蹭着上面遍布的青筋,一圈一圈地舔着,更是过分的将那物吐出,艳红的嘴唇亲吻着,仿佛这种房内情事对于他来说十分圣洁。
铁衣知道,自己已经忍到头了,克制不住的信香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削之自卷的奇楠已经逃脱不开,被声势浩大的白檀狠狠贯穿,一层一层的递进,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腿间那人很明显被铁衣这突如其来的信香刺激的颤抖了起来,一时间没收住的手阵阵酸软,脑袋更是因为没有支撑,向铁衣胯间倒去。
光滑的脸颊磨蹭过硬挺的肉棒,而另一边已经面对面和铁衣的腰胯紧贴着,胯间的耻毛因为主人的呼吸起伏,在搔刮着自己脸边的肌肤,伴随着鼻间充斥着独属于男人的麝香气,加深了血河身体里的麻痒。
几乎是一瞬间,血河身后的原本干涩的隐秘小口吐露出了积压已久的浊液,因为跪坐在地上的原因,亵裤很好的遮挡了那双肉实的双腿,而大腿那处正在情动地紧紧夹蹭在一起,欣长匀称不缺力量感,完美的曲线向上蜿蜒,在腰腹的起伏下,更显深邃。
看着血河那张脸早被血色晕染,如同青涩的蜜桃,粉红从耳尖蔓延至那修长有力的脖子上,显然一副情动模样。
铁衣伸手将人从那冰冷的地板上抱起,避开胳膊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放至床榻上,无意识的用指腹摩擦着那人脖子处的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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