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很清楚,那是不属于天乾的味道,可偏偏又来自那人身上,奇妙莫名的改变,轰炸着他的脉搏。

        血河那双手生的好看,骨节分明,虽平日执着长枪,早已被沙砾打磨出茧,但铁衣仍然觉得这双手更适合笔绘丹青,摇风持扇,白皙的手指被墨色寖透,任谁看了不心头一痒。而不是像现在这

        样,抓着他身下的长物,来回套弄着。

        “阿晚,你先松手……”

        沙哑的声音预示着主人的忍耐,铁衣看着血河手里属于自己东西又被刺激的硬挺,只能哄着那人能放缓动作,摇摇头想要驱散那勾的自己腺体发热的香味,却徒劳无功。

        很显然事实并不如铁衣所想的那般,那句话犹如西江水入海,吞噬殆尽,不见回应。血河内里衣物早就在方才的混乱中松散开来,胸前的情秘之地,被铁衣撞了个满怀。

        肌肤与月色相拥,让铁衣头一次觉得刺眼。哪怕这副身体他看过几次,与之前无异,却又觉得好像哪都被换了个遍。胸前那处被锻炼的很好,原本肌肉作祟的硬邦乳肉不知为什么,在清冷月色衬托下,像兜了蜜一样软嫩,铁衣怀疑手指一戳,鼓胀褐红的乳头就会喷出汁水,更别提上手揉捏了。

        血河身下那物因为情动而挺立,白色的亵裤被柱身顶端压出一道水痕,里头的液体渗透了单薄的布料,透露着肉色,半遮半掩着。

        如果说铁衣的长相是不容侵犯的冷峻,那么血河的那张脸就是有着明目张胆的攻击性。

        生的一双英雄眉,却足矣让铁衣的目光被那双渡了一层水雾的美人目吸引去,轻睛薄亮,似玉山之倾,勾的人心头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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