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的脸色终于微微变化,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疯子的危险性,他所谓的检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但他得首先搞明白一件事——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的“母体”到底是什么?他们大费周章把他抓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在思考如何逃脱吗?阁下。”亚伯拉罕身下长着鼓胀肉瘤的黑色触手沿着宁雪疏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上,故意放缓速度似的绕圈,缓缓加重力道收紧,宁雪疏白玉一样的腿肉从触手缝隙溢上来,而他面上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神父样子。

        维持着这个表情,他拿出了一支模样奇怪的笔,然后打了个响指,神殿禁闭室的天窗应声而开。

        “伟大的主,颂赞祷告圣洁、尊贵、荣耀的终末之主,你的圣名在全地何其美,诸天述说你的荣耀,穹苍传扬你的手段,唯有你是创造万物的主宰……”

        亚伯拉罕低声吟诵起来,昏暗的天光刺破室内的黑暗,直直洒在中间被吊着的宁雪疏身上,他身着白袍,五官冷清美丽,自带神圣不可侵犯气质,却被咒文禁锢住莹白的手腕,被粗大触手绕上大腿。而亚亚伯拉罕声音与神色虔诚,却只微笑着注视着眼前的人,像悲悯神父在惩戒罪人,又像虔诚信徒在亵渎神灵。

        慢吞吞缠绕的触手终于到了宁雪疏腿根,那里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精斑,触手像一条黑蟒一样碾过了那里,宁雪疏清晰感受到了冰冷粘稠的压迫感,像冷血动物粗粝的舌。

        触手尖蹭到了还微肿的花穴,拨弄了两下,让已经闭上的阴唇微开,带出一点浊白的液体。冰冷诡异的东西陷入那一片湿热柔软,宁雪疏不禁打了个哆嗦。

        “……愿您指引您迷途的羔羊,赦免堕落的罪人——”亚伯拉罕声音低而虔诚,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他还是含着笑,抬起头,眼中却有了几分温和的责备:

        “您对神不忠,阁下。”

        他的语气如此笃定,哪怕还没检查到里面就自顾自给宁雪疏扣下罪名,好像已经认定他有了奸夫失去了处子之身。

        “以神之名——我应该以祂的使徒之名对您施加惩罚。”亚伯拉罕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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