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早知他本性,冷漠而不为所动看着他:“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母体”又是什么?回答我。”
回答他的只有接着动作的触手,更多的触手沿着他身体向上,几根触手紧紧缠上了他的四肢,另外几根交叉着勒出了他胸口的轮廓,雪白的乳肉和粉色乳尖被迫立起,顶出尖尖形状。缠在四肢的触手用力,让宁雪疏胸挺起,腰压下,臀翘起,双腿大张,诱惑的姿势搭配他那张冷淡的脸易引起人心中几分奇异的心热。
亚伯拉罕静静看着这一幕,俯身吻了吻宁雪疏柔软的发丝。
“愿神宽恕你。”他温和地说,与之相反的是触手激烈的动作。
“啪”的一声,一根纤细的触手抽打上了宁雪疏腿间柔软花心,印出一道明显红痕。敏感花心在冲击下吐出一股清液,裹带着白浊缓缓流了出来。
宁雪疏竭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他没想到,亚伯拉罕所说的惩罚居然是这个。
“这就是你所谓的惩罚?亚伯拉罕,两年不见,你手段下作了不少。”他闭上眼,勉强维持平稳的神态。
“这对意志坚决的您来说很有用,不是吗?”亚伯拉罕神态自若,甚至又分出两根细小触手拉开两片花唇,让痉挛的肉洞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啪”“啪”,大力用触手交替抽打起了雌穴,小洞如被鞭子抽打一样疼痛地翕张着,汩汩花液被断断续续吐出,很快就把被男人精液玷污的小穴冲洗了个干净。
亚伯拉罕伸手摸了一把被凌虐得凄惨的雌穴,“水真多。”他责备道,道貌岸然,好像用触手抽出人家穴水的不是他一样。
勒在胸口的触手也分出几条细小分须,拨弄小小的乳尖,将其拉长又放开,甚至尝试分出更小的触手挤进奶孔。
疼痛的快感在体内升起,宁雪疏神情微恍,抬起头时被洒下的天光或者是痛苦与欢愉刺出了点眼中的水雾。
亚伯拉罕终于停下了对花穴的鞭挞,将另一根长着肉瘤的粗大触手抵在合不拢还在痉挛的肉穴口,试探性塞入一点,分出细小触手仔仔细细探过每一个褶皱,没有找到任何外来者的痕迹才停下,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神色奇异而朦胧:“您知罪了吗?阁下。”
“我没罪。”得到喘息的宁雪疏即使感知到危险,依然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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