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转瞬即过,宁雪疏在这个月几乎天天都在和双胞胎兄弟“玩游戏”。因为特殊体质,无数次他在前一天晚上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但第二天起来又完好如初。

        他也曾经试过离开这个地方,但从来没有成功过,被抓到了便又是一番恶趣味的“惩罚”。

        如此颠鸾倒凤,直到有一天他再一次从双胞胎兄弟中一个的床上醒来。听到敲门而入的管家恭敬开口说宁先生今天下午会回来时才有一种恍然感,原来,已经一个月了吗?

        下午,宁雪疏来到大厅等待宁巽,特曼妮因为临时有事需要回国一段时间,早上还把安泰和崔西叫走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但宁雪疏现在心下不见安宁,他可还没有忘记当初见到宁巽时感受到的强大压迫感和危险感。

        对两兄弟他厌恶不喜但绝对说不上畏惧,大可以无视之。但,对宁巽他直觉自己应该拿出另一种态度——

        生理本能和第六感告诉他,他应该臣服,不仅仅是身体,还应该从心理。这不是懦弱的屈服和逃避,而是权衡利弊后的最佳选择——就像稚嫩的小鹿在草原上遇到已经是王者的雄狮时应该做的选择。

        宁雪疏今天穿的是白蓝相间的水手服,这又是安泰的品味,好歹这次裙摆到了膝盖。感受到那道不可忽视的气息的靠近,他下意识又挺直几分本就笔直的脊背,扯了两下自己的裙摆——他现在还是中空状态。

        “宁总,欢迎回来。”是管家的报丧声。

        宁巽从大门走了进来,身形挺直着着剪裁稳重的正装,脚步不急不缓却不怒自威,他面色冷漠。

        宁雪疏站起来低下了头:

        “父亲。”

        宁巽停下来淡淡地说:“到我书房里去。”然后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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