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还是充满诚恳和善意，却没有给宁雪疏留下拒绝的余地。
宁雪疏抬头冷淡地看着他，下面并拢的腿却缓缓张开。
棕发警官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宁雪疏双腿之间。片刻之后，他又苦恼地开口：
“真的很抱歉，但这个角度实在是看不清呢，可以请你站起来吗？”
“对，就是这样。”
“请站到这里来，然后坐到台子上，再把腿分开。对，就是这样，很好。”
棕发警官把头凑近，他撩开宁雪疏的裙摆，对他男性器官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只是注视着宁雪疏被写下“正”字磨得发红的腿根和红肿凌乱流着水的雌穴，目光炙热犹如实质。
他长着枪茧的大手缓缓抚上腿根，摩挲那块还在刺痛的肌肤。神色严肃而忧虑，仿佛在面对什么学术问题。
“抱歉，我必须留存他的罪证。”
他又这样歉意说着，拿出相机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宁雪疏腿间淫秽的风景，着重拍了那几个凌乱印上的“正”，他甚至凑上前掰开了红肿的阴唇，拿出手电筒抵着雌穴，清晰拍下了肉洞艰难夹着粗糙纸币一翕一张的情态。
拍完之后，他粗大的手指关节还卡在肉道，感受到花壁下意识的紧张的吮吸和排斥，却没有移开的意思。他面色温和中带着严肃，眼中隐含诚挚的关心：“现在我要问你几个可能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为了让犯罪分子早日伏法，请诚实的回答我，阿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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