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被迫迈动了步伐,被磨得微开的蚌肉还在断断续续吐着清液,雌穴里的异物随着动作摩擦着他柔软的内里。
但棕发警官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窘境一样,他微笑着在前面开着路,带宁雪疏下了车,在路边叫了一辆到警察局的车。
很快,他们到了目的地,宁雪疏被领进了深处的问讯室。狭小而封闭空间带给宁雪疏的不适感在警官“嘭”一声关上门后抵达了最大值。
“请坐下吧。”棕发警官温和道,他身形挺拔,肩膀宽阔,相貌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和信任的英俊,身上有种军人一样正气凛然的气质。
“你叫宁雪疏是吧?我可以叫你阿疏吗?”
宁雪疏坐了下来,他和椅子的接触面积只有一点点,挺着脊背,紧紧并着双腿。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警官不在意的样子,没有坐下,他先安抚地对宁雪疏笑了笑,苦恼地说:“抱歉,没有在一开始就发现那个人,他对你做了很可怕的事吗?”
他道歉的语气那么诚恳而愧疚,询问的语气又是那么疑惑,但让宁雪疏开口回答他的决定因素是他身上那该死的熟悉的压迫感。
宁雪疏沉默:“是的。”
“实在是太抱歉了,没有来的更早。”棕发警官明亮的眼睛好像都黯淡了几分,他的语气好像说的宁雪疏已经被那个人捅死了一样。但紧接着他又歉意地开口:“抱歉,阿疏,但我必须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并取证,这样才能更好的惩罚那个罪犯。”
“所以,必须请你张开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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