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大力地操干,小小的苞宫也尝试着包容硕大的龟头,殷寿终于开口了,“别,别进去……”

        殷寿越哀求,两个人就越兴奋,向来战无不胜,坚强不屈的男人开口求饶,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生理地快感。

        “父亲这么快就泛滥出母爱了,还是该叫你母亲?”

        最后的几十下顶弄,殷郊和姬发顶的殷寿坐都坐不稳,蓬乱的头发散在耳边,汗珠滚落,眉头微皱,眼睛失神的盯着墙壁,骨感有力得手还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已经没有一点曾经的殷商王者的样子了,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沦欲海了。

        殷郊和姬发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满溢的精液流淌出来,撑大的花穴再也兜不住,红白交加的液体浸湿了床铺,他们喘息着抱紧了父亲,却没有注意,本来无神的眼睛微微闪动,一根银针正被他覆在手下。

        是夜,铁链的晃动声格外清晰,“咔哒”一声,一直牢牢套在殷寿手腕的锁扣被打开,他握紧手中的金簪,小心翼翼地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厚重的石板门被打开,一丝月光倾泻而下。殷寿屏住呼吸,摘星阁外,仍有侍卫把守,他慢慢挪到门后,刹那之间,簪子已经插入了侍卫的喉咙,殷寿抽出侍卫的刀,周围的侍卫反应过来,迅速将齐围住。

        他毕竟曾是殷商的主帅,普通的侍卫并不能伤他分毫,刀光剑影间,杀出一条血路,他一层一层地向下跳去,鹿台的大门也被围得水泄不通。殷寿记得似乎围墙的下水口直通午门,他举起剑砍烂那些木条,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一切都是为了逃出去活下去,而不是像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被关起来!

        前方的出口,隐约有些火光,他应该没找错方向,从狭小的出口钻出来的一瞬间,不是熙攘的人群,是一脸阴鸷的殷郊,他骑在马上,俯视着身上沾满血迹和泥污的男人。殷寿挑眉笑了笑,

        “哈哈哈殷郊,教了你这么多年,终于有长进了!”

        说着他挥剑刺向殷郊,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殷寿扭头躲避,箭矢却直直地射穿他的手臂,城墙上,姬发依然保持着拉弓的动作,身上的铠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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