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捧着父亲的脚,将药粉一点点敷上去,殷寿光着脚从密室中逃出,双脚满是灰尘,又被划出了许多口子,看着好不凄惨,殷寿不屑地挣开,“何必惺惺作态,令人恶心!”
姬发刚刚绑好他胳膊上的伤口,“父亲威武,被锁在这里这么久,还能打打杀杀逃出去。”
“我们对父亲太仁慈了……”
确实是两个蠢货,成王败寇,应该早早杀掉以免后患,这么多年还是蠢笨难言。
殷寿侧过身去不再理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父亲想错了,我们舍不得杀了您,也不想您再次逃跑,没办法,也许只能有一些小惩罚。”
殷郊拔出鬼侯剑,白光划过,血液飞溅。
“啊啊……”
殷寿痛苦地嘶吼出声,全身疼的痉挛,脚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殷郊断了他的脚筋,这辈子也许都不能再走路,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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