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下意识厌恶而惧怖躲开,抓他头发是殴打虐待的前兆。
他以为时间冲淡伤痛,原来刻在骨子内的恐惧依旧令肌肉不自主发抖。
“小知,怎么了?”裴坚白看出养子表情不对,要躲,手掌还是不容置疑摁上去,强迫揉软绵绵的短发。
林知被无形巨手扼住咽喉,想尖叫、歇斯底里,却半个音节也说不出。男人温度不断从头顶传来,带着将他灵魂燃烧的侵蚀性。
他下意识环视四周,想找个像样武器把裴坚白揍一顿。
他很久没梦到人模狗样的养父了,就算是梦也应激地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好可惜,他的旧房间摆满学习用品,能砸破脑袋的台灯离他较远,裴坚白常年健身,反应速度不容小觑。
“做噩梦了?”男人口吻关怀,指尖擦拭林知额头冷汗,英俊儒雅面庞丝毫找不出一个多月后阴鸷凶恶的预兆。
林知僵硬的身体没能躲开,养父给他拥抱。淡淡男士香水瞬间唤醒他记忆,原来他把裴坚白的气味记了那么多年。
伤口留疤的地方开始发痒,连断掉愈合的骨头也隐隐刺痛。林知猛然推开他,还想他一巴掌。
“小知?”裴坚白完美的脸庞在阴影下裂开缝隙,眼疾手快抓住林知手腕,双性人身体娇嫩,未经锻炼,一下子就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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