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林知怒道。
裴坚白肉眼可见露出不快,林知从来不会反抗他,打小被他洗脑到逆来顺受,他控制欲很强,尤其是刚才疑似要扇他脸上的巴掌激活他暴虐欲。
“知知,爸爸做事都是为你好,你在学校待太久,都被带坏了。”裴坚白声音不大,但足够威严。
换做是以前,区区虚张声势便足以吓得林知讨好求饶,乖乖伏低。
今非昔比。
林知不为所动,甚至更加叛逆,只恨这副白斩鸡身体弱不禁风,想要施展身手也无能为力。
“为我好?”林知直接用牙咬,用脚踹,像条小疯狗在梦里和裴坚白对抗。
被他彻底激怒的男人撕下伪善面皮,暴怒着将他从被窝里拽起来,捏住他双腕,另一只手摁住他大腿根,把他睡裤剐下来。
“林知!反了你!”
暴喝声里,林知屁股一痛,挨上一巴掌。光溜溜的下体被冷风吹得鸡皮疙瘩直起。他咬着牙关鲤鱼打挺挣扎,察觉到男人动作时猛然惊叫出声。
“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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