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着那个戴着斗篷的小姑娘走了之后再进去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我知道张参谋长此刻正躺在屋内,受着重伤还手无寸铁,无论我做什么他都反抗不了,一想到这儿我就兴奋地无法自控。

        于是我推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像是正常回屋睡觉的丈夫。

        张显宗听到声响以为是岳绮罗回来了,本想起身却无奈动弹都费力气,只虚弱着声音问:“绮罗,你回来了吗?”

        “张参谋长。”我靠在桌边,手指敲着桌面。张显宗明显被吓到,惊慌道:“你是谁?绮罗呢?”

        张显宗总是忧心过头,明明他自己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她让我来照顾你。”我毫不脸红地扯谎。

        张显宗暗自握紧拳头咬牙道:“你撒谎,是无心派你来的吧?”

        他说的我真一个不认识,但不影响。我苦苦解释想让他相信,“我真的是来照顾你的。”我摊开手示意,“没有枪没有武器。”

        我知道他不会信,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工具就能被我任意玩弄于股掌。我克制不住地笑了,声音大概有些奇怪,因为张参谋长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他抬起他的手,我猜他更想打碎我的牙。

        原来枕头下有枪。

        我很轻易就夺过来,他抢不过我。我生气地拉开保险栓对准他的太阳穴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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