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吃着喝着嗝着噎着听他们在那里讨论:“长得跟少爷真像”“完全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肯定是黑户”“天上掉下个大救星”“好像还是傻的”“那还要打药吗?”“以防万一……”

        “嗝儿?”朕刚打了一个若有所思的嗝,男人就伸手过来给朕拍了拍,还给朕一盒酸奶,蓝莓味的。朕刚要提醒他帮朕打开并且放上勺子,他就把朕的手腕拉出去用他铁一样的大手牢牢钳住并且拿出了一根针管!

        卧次嗷嗷嗷嗷嗷嗷?

        朕晕针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概是朕挣扎得太激烈了,他们把朕的另一只手和双脚都压住。几个雄壮的臭男人压在朕娇贵的身上,让朕感觉不适。很不适!固定不能动的左手被细细、长长的东西缓缓的推了进来。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朕没有直接晕过去呢?

        又或者是已经晕过去了。所以胯下莫名硬起来的鸡儿,还有冰凉的推进身体里的液体,和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全都是假的。

        所以朕才会看见满天星空下的周长生。

        那些星星像是决定不了自己的大小一般,这里那里明明灭灭的,周长生就在烂乱的星光下沉静到无情。

        “……先生。”我想叫他。声音出来变成了“窸窣”。

        他伸手在我身上,把我展开、抹平。原来我是一张纸。他的指腹在我身上压过,我便一切都和缓熨贴,着他健韧的笔锋在我身上横扫斜挑,浓浓淡淡,将我沾染成他要的样子。

        忽然他皱起眉毛,生气了。就算他生气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能任他将我一把捞起来,揉成一团,“啪”的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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