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都算了。朕知道他们这些庸才无力回天，哪怕全都咔嚓掉都於事无补的。但至少假腿可以换一换。带着肉的颜色肉的质地偏偏不是真肉的这种“高仿真”实在太……
“恐怖谷。”当朕找不到词汇时，周长生对医生道，“一样东西跟人完全不同时，人对之感情比较淡漠；当这东西跟人越来越接近时，人对它感觉越来越亲切；但是这东西跟人接近到一个程度，却明明知道不是人的时候，人就开始恐怖了。这就叫恐怖谷效应。因此一些模仿人类到很像的事物，反而会让人觉得恐怖。”
原来如此。那末周长生就是朕的恐怖谷。太像了。以至於朕不能说出他像什麽。
总之医生给朕换了两条假腿。拿了个目录给朕自己挑。朕好歹看见个合心意的，真没想到他们这个世界还有这品味，倒是朕原来的世界所不能及的。难得心情好了点，指给医生看。医生当时脸色就不对了。他说：
“这是封面。”
封面的东西不是给朕的？朕瞪他。
“这、这个也不方便站啊……”医生脸都憋红了，头发往上冒蒸气。就这副德性！
“她站得挺稳的。”朕点了点那个做展示的眼神犀利的女人，没兴趣跟医生发火，他太不中用了，不是他的错。只是朕心里有点难过。现如今什麽样的人都能伺候朕了。
“这是刀锋。是武器。”周长生过来，看了看，对朕道。
“嗯。”雪亮的两片刀，代替在腿本来应该存在的位置。乾净、冷酷、有力。这是朕看中的样子。
“这叫刀锋战士，是一个很特别的展示。普通人不用这个，要掌握确实不方便。而且容易割伤自己。”周长生耐心的对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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