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来很不舒适。要用力才能操作。断口的连接处很容易疼!”医生又道。

        “我想要。”朕道。

        “……”

        周长生耐心的劝:“是不是让医生帮你身体看看能不能再健壮一些,再尝试驾驭刀锋?”

        其实说到底就是朕的勃起问题。一疼痛就产生性快感怎麽破?朕乳头上的灯笼都拿不掉。一开始周长生还以为朕乳头上穿的玩艺儿是朕的个人爱好,没好意思跟朕提。这个人其实宽容得不得了。只要跟朝政无关,哪怕乳头上晃着两个明晃晃大灯笼在他面前他都可以装作看不见的。

        可是灯笼沉沉的一晃,朕就疼。朕一疼,龙根就精神抖擞。龙根精神久了,朕的精神就不济。此事古难全。朕让医生把这灯笼给朕拔了。

        医生说不好办。当初操作的人太野蛮了,金属跟肉都粘连在一起了。一动就跟拔骨头一样的疼。从乳头往外拔骨头,有一种从胸乳深处被摧残的巨痛。龙根激动得朕都要翻白眼了。医生白大褂不小心被龙精射到之後状态也很抓狂,说,那就打麻药吧。

        麻药状态下可以把身体上的异物开刀取掉,但是不能帮朕驾驭刀锋假腿。那刀锋虽是冲着外面的,可要操纵起来确实不方便。甭看展示片里的俊妞蹦得弹力十足轻捷闪电的,轮到朕自己就笨拙得连站立都不容易,要扶着栏杆,还一挪一个大马趴。假腿上方跟朕自己断腿相连之处,虽然做工已经很好了,但就像那混帐医生说的一样,操作起来用力不当还是很容易疼的,更别说是摔倒了。

        更别说刀锋不小心划伤自己了。

        朕不能用一点麻药。朕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跟假腿搏斗,就像驯服烈马。区别只是以前朕的御马都要是非常温顺的,被别人驯好的。稍微难缠一点,朕就跟周长生撒娇:“哪,先生,朕又不要马上治天下。劳力者治於人劳心者治人。朕可以管人家怎麽骑马,自己骑马就算了嘛~”

        现在朕只有自己可以依靠。眼前这对刀锋是朕目前能得到的最重要的武器。驯服它或者不能驯服它。没有中间路线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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