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拿走灯笼留下的伤口又开始发痒作痛。医生不能让伤口马上痊癒。也不能给朕一直打麻药。

        用力过度的腿忽然在这时痉挛。朕摔在地上,蜷缩得像一只虾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抽筋?”周长生偏偏在这时候来了。他问。

        声调是很同情很体贴的样子,尽量平淡,不要让人难堪的样子。

        朕把脸贴在地上,摇头。

        一直在尖叫。腿就好像有火做成的绳子在骨髓肌肉里咝啦啦的抽。摇头的时候把额头都撞在了地板上。这麽狼狈的时候不想让他看见。摇头的意思,是叫他走。

        周长生抱起朕,朕的腿根刹那间发麻发软,听他说:“嘘。”

        很温柔抚慰的语气。

        但是他的力气很大,把朕一条抽筋的腿迅速扳直。然後,是另一条。

        朕在疼痛中勃起而生硬的龙根正隔着裤子蹭在他的腰上,感觉到难耐的瘙痒,不自觉的摇动着腰肢要更多的摩擦。还没有好好的爽到,两条腿的疼痛就消失了。朕被悬在空中,没有着落。

        周长生很安慰的对朕说:“好了。”彷佛朕勃起的龙根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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