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头脚步声传来时,朕还给手铐拷在及腰高的铁杆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身还有些茫酥酥的。腰骨则泛起酸来了。

        毛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把手搁在了朕的身上。

        周围一片静悄悄的。清场了。没有众目睦睦,朕一下子还有点不习惯呢!腰扭了一下。满身淫痕,那些人也不给朕冲冲洗洗。怎麽要孝敬他们大哥之前不先洗乾净的吗?

        这位大哥也就特别喜欢别人操过的赃东西吗?

        朕好像说自己脏了。

        不不。朕是说别人留在朕身上的东西脏。朕是自尊,是脱离了凡人俗物的存在。朕是标准。朕——

        毛乎乎的手伸进了朕的囚服。

        对,那些蠢材竟然还给朕套了灰粗布的囚服。

        毛哥还为了这个非常带感,撩起囚服摸着朕满是精液的腰,嘴里发出舒爽的声音:“细啊。细嫩啊!”

        口里的热气喷在朕后脖子上,朕不舒服。身子往下一沉,拉动手铐,“咯嗒”一声,糟糕,又脱臼了。

        疼!

        一疼,后穴就出水了。跟看见酸梅就会流口水一样。控制不住。你奈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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