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的手从腰那里往上摸,在已经红肿不堪的湿濡濡的乳头上摸了几把,掀起衣服,看了看,拿嘴叼了上去。

        身体果然被调教得太过敏感,被咬住乳尖就忍不住轻轻发抖。不管朕怎麽想停住,都不管用。

        毛哥松开嘴,用手拨了一下朕的乳头:“小红豆子。怪不得他们说尖挺可爱。豆子都没这麽好看的,像……”

        说不出像什麽,又俯下身啃咬。然後三下两下扒了碍事的囚服。看着朕的龙根,笑道:“这麽小,倒精神,还撅着哪!”

        朕小?朕不小!朕的龙根在整个宫中是独一份!谁敢不夸!倒是毛哥长得普通结实,鸡巴大到独步监狱,朕有点震惊。

        龙根里一直插着锁精针,就没能射过。朕的肛里还夹着半条谁的裤衩,被拉出来时,摩擦着发炎的肠肉,朕呜咽了一声,精水浊液没了堵塞,喷薄而出。

        浓浊的污秽,他也不嫌弃,哼笑了一声,咂了一会朕的奶尖,两条腿将朕的腰夹在当中箍住,上上下下的摸了一会儿,再往朕的后穴一探——

        “怎麽穴孔还这麽小?”

        立刻的变了颜色。一只手禁锢住朕的腰身,另一只毛手一抬,左右开弓,打起朕的乳光来。

        已经饱经蹂躏的乳肉哪里受得了这种摧残,红肿晃动,尤其是乳头,已经破皮。在毛乎乎大手一正一反的巴掌抽擦下,被打得又痛又爽。

        朕全身颤抖。铐子还在。朕腰腿撑不住了,往下出溜。铐子在上头扯住,“嘎嘣”一声,一边肩膀又脱臼了。崩溃一般的痛感从那里冲出来。也不知道真的砍了手臂有没有这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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