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星夜兼程终於赶在仲夏之时回到江南接棠儿。棠儿还是那样,和我离开时一无二致,我安心了。他也学会招呼客人了,给了我一杯茶,闻着倒有一股异香挺特别的。他看上去惴惴的,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全喝下去了。

        正当我想让他收拾收拾时,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我竟光裸在床,双手被缚於头顶,双脚被分开缚於床脚!

        “咔哒!”

        我警觉地看向声源处,竟是棠儿!他披着一件纱衣,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面对衣饰暴露的双儿君子应该非礼勿视,但我的目光被他深深地吸引,视线追逐着他思绪空白不敢细想他这副打扮的缘由。

        他站在床头说:

        “五哥,我们此生再无可能相见,此後你是高高在上的景王,我便是罪臣之子。如此鸿沟分隔你我,我不愿我俩缘尽於此,但也无可奈何。五哥,我思慕你已久,惟愿你此时能与我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好让我留个念想。”

        “棠儿,我……”“五哥,你不用跟我说什麽不合礼教,我心意已决。”

        话音刚落,他便脱下纱衣塞进我嘴里。甫听见他的表白我欣喜万分,深觉此行成功在望,但这傻棠儿都不让我说话,唉!要是他知道老父已被洗去冤屈也不会做如斯傻事吧!我只想他珍惜自己。真是失策,定是楼里的公子跟他说胡话了!待会我定要敲打敲打王公子才好,御下不力啊!

        在我懊恼时,棠儿已跨坐在我腰上,他胯间裹着一块三角红布,绳结两侧各一,胸前的鸽乳被红绸紧裹,微微隆起。我眉头紧蹙暗自运功分散聚集在小腹的阳气,寻思着一会儿引开棠儿的注意把他敲晕带走,谁料棠儿竟在茶里下了媚药!我一运功反倒是激出药力,浑身阳气翻腾急需发泄。

        棠儿呆坐在我身上正手足无措,我滚烫、硬挺的阳物抵着他的臀,他刷地羞红了脸。棠儿慢吞吞地往後退,直到牝户覆在我的巨物之上,方扭腰前後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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