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神情有点无奈,祂低头吻上了梅迪奇,梅迪奇立刻就含住了主的唇,伸出舌头去舔主的牙关。我听着祂们接吻的水声,手指平稳地拨弄着琴弦,我可不能被带跑调。

        我专心弹我的琴,结果在主进去的时候,我爱逞强的爹立刻就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我手一滑,琴飙出一个高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闻着鲜血和淫水的味道,在梅迪奇的叫床声里坚持,守护我作为神国第一琴师的尊严。

        但是梅迪奇祂不仅叫,祂还念词!

        祂的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血混着淫水从肉体的连接处流下来,滴到地摊上结成块。梅迪奇俯在主的身体上,被钉得结结实实地,却还在放荡地扭着腰肢。晶莹的汗水黏在祂的皮肤上,肌肉随着祂的扭动而收缩。

        看不得,快被我爹反射的主身上的光亮瞎了……

        梅迪奇一边挨草,一边嘴也不停。祂用手抚慰着自己挺翘的阴茎,玩弄睾丸,拿指间的茧子去蹭渗出清液的铃口。主的阴茎蹭过祂的前列腺,梅迪奇就往前挺腰,泪液和汗水一起混着流到祂火一般的长发里。

        “主,您摸我一下。”梅迪奇一只手撸着自己,一只手挤压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揉着,拿指头去挤弄立起的乳头。主纵容地注视着爹,掐着祂腰的双手往下一压,狠狠地操了一记。我爹祂坚硬的腹肌下鼓起一个包,祂伸着舌头,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口水从祂合不拢的嘴侧滑出来。

        我回神,发现自己的调越弹越偏了,忍不住就叹气,不得已偷走了自己的听力,继续愉快地弹我的曲子。

        梅迪奇讨好地伸着舌头,努力地探着身,边在主的阴茎上磨着前列腺边舔弄着主的喉结。主温和地笑着看祂,松了手,梅迪奇就腿软地滑下去,把自己穿在主的阴茎上,被捅得发出一声干呕。

        主用手指揪着梅迪奇的乳头往外拉,乳肉拉得长长一条再弹回去。梅迪奇连惨叫声都是满足的,祂肆意地流泪,肆意地笑。

        你问我为什么还能听见?因为我爹祂不要脸地开了心理链接,我又跑调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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