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元伯伯有话要说,于是问他是否想要找个地方聊聊这件事,元伯伯以安全起见为理由,邀请我们到他家里去。

        当孝延将那份资料放在我面前时,我几乎无法相信那份档案上所写的东西!

        “我之前说过谢家是某人的藏身所。”元伯伯端起茶杯,示意一起跟来的付博尧和辽轩豪二人在二楼小会议厅的桌前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孝延坐在他身后,安静地将手交握放在大腿上。

        “这都是证据吗?”我坐在元伯伯身旁,拿着那份档案向他询问。其上是一份个人资料,简单地概括了某个女人前半生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恶的一生啊……贩毒、走私、拉皮条、卖淫……每一项罪名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不知道那名女性的本名如何发音,因为她是外国人,但其化名我却认得,梅芳琴,那不正是语皓的生母吗?!

        可是,我见过语皓的妈妈,她跟照片上的女人长得完全不一样……

        不过这个疑惑很好解决,只要整一下容就行。

        这份资料对我而言来得太过突然毫无征兆,我不会轻易相信,然而这是元伯伯拿来的东西,可以保证大概率是真的。

        “之前难道没有查出来?警察不可能这么傻……”我不可置信地说。

        元伯伯回道:“你别忘了,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整理之后,你会发现,包括这一次,语皓的生母只死过两回。第一次,有语皓的遗书做幌子,加上可以肯定致命伤正如语皓的遗书所写的那样,他们可以省略继续尸检的步骤。加之这个女人藏得很深,在我国又从无犯罪记录。而第二次,我们这边早有准备,所以我能够提前请高层调查,可惜的是那边的警方无法跟我们快速对接,这个女人所属的团伙早在多年前就被消灭,成员四散,大多数是没有户口的外来偷渡者,调查难度堪比上青天。我这份资料,是在几个月前从民间收集来的,有时候还得靠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协助破案。不过,这份资料还差一个盖章,那便是梅芳琴的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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