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近日颇受安帝器重,他往沙东部纵马而来的消息,立即传入各个势力耳中。

        自然也由六道堂传回了四夷馆,彼时如意刚杀完人回来。

        如意想的是,若他为自己凑这场热闹,她必会打到他再也不敢插手这件事为止。

        而李同光这边到了沙东部喊人去通传,崔国公长子,也就是娘娘的兄长苍白着一张脸迎出来。他还未承袭爵位,官职比李同光稍低,便做了拜礼,“多谢长庆侯前来吊唁,家父走得匆忙,招呼不周,还望侯爷海涵。”

        “节哀顺变,国公爷戎马一生,哪里知会走得这样急,可是起了什么急病?”李同光面露哀伤,言语里颇是关心。

        “家父近几年沉疴难起,也早料到有此一日,今早去看望时,家父已去了。”

        看来师傅终究还是念着情,没有让娘娘的父亲走得很痛苦。

        “还请容小辈为老国公敬柱香。”

        “长庆侯说得哪的话,还请随我来。”

        进了灵堂,见崔家人脸上俱是悲痛而无不忿,也不知是他们装得好还是真信了。也罢,据他所查崔国公并未留话由谁袭爵,若他们为爵位争得个头破血流,倒是更方便师傅脱身。

        长庆侯敬完香并未久留,别人心道他事务繁忙,哪里知他匆忙赶回去是收拾他的“藏品”。

        师傅要他今日送,他若敢明日再送,师傅一生气同他冷战他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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