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自己不过是一场游戏的无聊参与者、普通一份子,更不想像他这样的人,在金弦那里一大堆。

        钟点房的窗帘被拉住,遮得屋内光线昏暗,金弦掩住最后一条缝,看向开门进来的人:“我以为你又跑了。”

        说实话,金弦一点也不胖,那条腰藏在衣服下,要将短袖压下不少褶才能环住,谷江山早已忘记原先抱住金弦的感觉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只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有了肉,知道金弦一直有好好吃饭就让他放心。

        刚洗完澡的人头发仍旧半湿,鼻尖碰上去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似刚下完雨的热带雨林,清新与浓烈混杂,他嗅着,像个探险者一般,闯进危险又神秘的境地。

        金弦问他:“好闻吗?”

        谷江山答案简单:“好闻。”

        金弦短促笑一声:“宾馆的洗发水。”

        “什么洗发水到你身上都好闻。”

        谷江山又深深嗅了嗅,要将这一刻的记忆以气味的方式深深刻入脑海。

        修长的手指钻进短袖,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导,他捏了捏,腰上敏感的人扭着身子躲不让他碰,他真不碰了又看向他,好像在问怎么真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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