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压抑地闷哼,如濒死的鱼极度渴望水的降临,却深知现在不该渴求水,他一条胳膊撑在皮椅上,要摸放在电脑桌上的遥控器,别扭的姿势惹得手不好向前探,手指好不容易将遥控器勾过来,不小心按错地方,瞬间调成最大档。

        “哈啊……”他脚趾猛地缩起,本就弓起的腰顶得弧度更大,一小股白色精液喷涌而出,顺着柱身流下,脑子短路一瞬只听“啪”一声,连着绳子的遥控器摔在地上。

        强烈的震动恰好抵住前列腺,他着急地向后探要抽出不受控制的跳蛋,莫名的一阵酥爽感抵进大脑,无法形容的愉悦冲进心脏,刚探到后穴的手指又停下。

        他的手最终停留在大腿内侧,像是自己掰开两条腿给屏幕那侧的人看,极好的收音装置将跳蛋变大的振动声统统纳进,连肠肉里与润滑剂磨出的水声也一并收进。

        谷江山的喘息逐渐沉重,无人的车厢里,他微含着腰紧夹住两条腿隐秘地摩擦,手里捧着手机靠近小腹,胯骨不甚明显地一顶一顶,像是他在操金弦。

        耳机立体声构建的世界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稳的喘息声如同金弦伏在他耳边,长久没见的人掰开自己的双腿,幽静的肠道里放着强烈跳动的跳蛋,那眼眸微闭,像在跟他说:“进来,操我。”

        谷江山的裤裆早顶起一个大包,他将双腿夹得更紧,喘着滚烫的重气来回磨,也是巧合,性器恰好停在两腿间,他稍稍磨一下就能刺激住最敏感的龟头。

        地铁声呼啸而过,本冷清的车厢里如火炉,他额头渗出细小汗珠,脸上胀红,过一会儿瞟一眼有没有人朝他看,还是没人,他又寻找摄像头,找到后猛地低下头,掩耳盗铃。

        金弦摸索到润滑剂,颤抖的手没控制住淋了满手,全抹到穴口处,润滑剂放不回去,跟着跳蛋的遥控器一起摔在地上,他小腹微缩,气喘得短而急,眼睛快要不聚焦,瞧那神情快玩累了。

        他闭会儿眼,又睁开,慢慢朝穴内探进一节指节,这回进得轻松了些,边不停舔嘴唇边亲眼看着自己如何缓慢地将一根手指全送进无底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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