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除后穴嗡嗡声还有什么其他声音,听来听去只有洗手池水龙头的滴水声,卫生间里暂时没人进入。

        难耐的人扶着门把手艰难起身,两腿颤得好不容易站稳,又判断一遍确实没人,慢慢向下脱裤子。

        内裤连同外裤一同褪到大腿根,胀得通红的性器猛地弹出,直挺挺抽打在短袖上,金弦浑身燥热难忍,只想着赶快释放,手握住性器便开始撸动。

        硬得犹如粗铁的性器滚烫得很,上面青筋仿若蟠虬,随着热意冲撞脑海突突直跳,手心里湿意明显,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性器渗出。

        不敢大声呼吸的人紧憋着气,全靠一只手撑住整个快要倒下的身子,埋头苦撸。

        嗡嗡声在无人的空旷地带愈发明显,传进耳朵犹如挑衅的号角,肆意折磨他,鞭打他,将他的神经绷到极致,逼着他敏感,再逼着他在敏感下承受。

        水龙头的滴水声频率不变,水滴砸进洗手池,顺着倾斜内壁滑进幽暗下水管,紧接着又是一滴水,反反复复。

        金弦握着性器的手越来越紧,手快撸动出残影,垂下的脑袋憋气憋出淡红,层层热汗渗出额头和脖颈。

        滴水声突然断掉,金弦太阳穴猛地重重一跳,忘乎所以的人咚的一声被砸回现实,手上不敢再动。

        哗哗水声从洗手池的方向传来,猛烈冲刷池壁,紧接着传来交谈声和笑声,全然不知里面某个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下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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