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闭上眼缓飘走的思绪,理智情感在沉甸甸的心脏里展开一场恶战,最终各退一步没决出胜负。

        性器已经胀大到如此地步,要等自己缓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过一会儿跳蛋的刺激说不定又逼着性器起立,不如现在赶快射完延长冷却时间。

        手上再次开始动作,腿软得实在撑不住,只好蹲下身,蹲在地上继续撸动。

        跳蛋随着蹲身的挤压缓缓向外钻,一寸一寸碾过肠肉,每个经过处都被它抽打几分,早晨为了方便抹进的润滑剂早干燥,此刻里面湿漉漉的大概是肠肉为了保护自己分泌的些微肠液。

        两边的快感过于难忍,前一个后一个不断顶上断掉思考的大脑,实在受不了,停下撸动的手向后够,想将跳蛋拽出。

        挂在穴外的一节绳子被拽住,失了充分润滑的后穴干涩又紧,拽得略带艰难,手捏着绳子能感觉到振动频率,就这么握着都快握不住。

        缓慢向外滑的跳蛋被肠肉留恋,刚拽出一点又无意识一瑟缩夹回去,金弦心一狠,用了力不让穴肉有缓冲时间。

        一路压过,酥麻感无情入侵,爽得脖颈都扬起,口水吞咽后理智归位,继续向外拽。

        兜里的手机忽地叮一声,金弦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心虚地收回,随之而来的是隔间里一声压抑的低叹和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蹲在地上的人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高速振动的跳蛋恰好停在后穴最敏感的位置,不断挤压,几乎没有反应时间便逼得性器射出精液,噗的一下白色混浊射在门上,脏了原本就不干净的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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