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滚入胸膛,深知自己在外面的人仍旧压抑着呼吸不大声喘气,心脏咚咚跳得快,脑袋也发胀。

        他打开手机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又是希岸:跳蛋不许拿出去

        金弦暗骂一句,发送:振动调小点

        站不起来了

        对面这回颇讲信用,后穴被鞭打的频率确实下降不少,起码缓一缓能站起身子,长时间蹲着腿都快麻。

        他又往外拽了拽跳蛋,让不安躁动的小玩意儿远离敏感的前列腺,也以防对面心血来潮突然调到最高档给他一个猝不及防。

        麻了的腿电击过似的,一用力就针刺一般细密的疼,不用力仿佛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刚经历过高潮的人面对这种小困难已经能平常心看待,这都算不上事。

        也算幸运,这么长时间进卫生间的人几乎没有,更没有拉屎的,缓过腿麻的人用纸巾擦掉门上的精液,纸巾不够只好折了又折,不小心弄到手上,嫌弃地拿着纸不上不下,只好无奈叹气。

        靠着一只手穿好裤子,紧闭的隔间门时隔半晌再次打开,长时间闷在不透光的小空间内,忘了外面的光芒原来这么强烈,些许刺眼。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步到洗手池边,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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