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山一眼发现朝他走来的人红透了的耳朵,待对面人小心坐下时,疑问达到巅峰:“你身体不舒服?”

        “没。”金弦看着放到面前的新麻酱,用筷子搅了搅,“继续吃吧。”

        一碗麻酱打翻半晌沉默,谷江山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这家火锅店这好那好挑了好几家属它好,平时上班太忙白天没多少时间快成夜行种,有回下班早看到个小女孩背着的书包是小乌龟,前几天发的那几朵花也不知道还开着没。

        “还开着。”金弦说。

        谷江山愣住,随之而来的是喜悦不住漫上心头,他想过最坏的可能,自己一厢情愿每天喋喋不休,金弦觉得烦扰不过礼貌应付,可这话分明是说有好好看他发的消息,哪怕只是一句迟了五六分钟的“好看”也是思考后回复。

        抑制不住高兴的人笑容上脸,脑子一转又突然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还开着?”

        金弦也不藏着掖着:“我家在那边。”

        “你家?”谷江山惊住。

        他是在公司旁边的马路上拍的花,金弦家在那边,也就是说——

        金弦家在他公司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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