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公司名,问金弦:“你知道吗?”

        金弦:“那栋脑袋削了块的楼是吗?离我家挺近的。”

        谷江山眼睛瞪得即使在极厚的镜片下也显大,他北漂一年还多几个月,这一年多一直在那个公司待着,来来往往几百天,却一次也没见着金弦。

        他们明明距离这么近。

        金弦问惊得说不出话的人:“你在那儿上班?”

        “对。”谷江山一个字说得艰难。

        他此刻才知道,那些设想的阻碍,不过杞人忧天,他们没有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没有永不相见的决绝,他们住处的距离不过三十七分钟的地铁,相见只要一个人邀约,另一人便会赴约。

        五年的担忧和胆怯,像是突然被掀开积压已久的盖子,照进一束光。

        金弦想再多问,却实在被后穴跳蛋的干扰逼得分不出太多心思,坐下时跳蛋被向里挤了挤,也不知道顶到哪了,穴肉伴随高速振动升起痒意。

        小巧的跳蛋将甬道撑起一个小空间,柔软的肠肉又将跳蛋全方位包裹,每一寸都覆得实在,跟着不安静的小玩意儿一同振动,噼里啪啦得肠液快要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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