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忍耐,猜测碰到了前列腺,惹得前面性器起反应,佯装镇定的人翘起二郎腿,挡住裤子下的尴尬模样。

        谷江山搜寻自认识金弦来的一路回忆,最新一面停留在五年前的高铁站分别时,自那之后他没了金弦的所有消息,不知道人在哪,不知道过得怎么样,靠着幻想与回忆维持单方面的联系。

        他踏入繁华首都的那一刻存了私心,或许,或许会在这里遇上某个他执念的人,他想象他们相见的场景,彼此看一眼随后形同陌路,或是意外相遇释然般打个招呼,亦或是寻个热闹地方举杯聊天,酒过三巡说说五年前那个夏天的故事,闭口不提他的心动,以及他们最后一天浴室里暧昧的亲吻。

        他也想过,他在见到这个人以后难以释怀那些过往,想要伸手抓住,而对方早已忘了相处不过几个月的人。

        五年能遇上的人太多,那年的夏天又太过短暂,他都忘了处处照顾他的大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所以不敢奢求自己被金弦记住。

        所幸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他还有抓住的可能。

        大抵是冲动了,可他面对金弦保留不了理智,五年的压抑情感难以抑制喷薄而出的猛烈。

        “你现在有男……有对象吗?”他问金弦。

        金弦吃饭的速度变慢,隔一会儿就突然屏气忍耐,缓过去一阵才正常呼吸,费力稳着语调回答:“没。”

        性器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前列腺被震起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体内蔓延,无数次冲击得大脑一瞬空白,思考快要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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