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芷告别时还颇为不舍,却被独孤简之一句“平日里记着好好炼药”弄得讪讪笑了,忙松了抱着他臂膀摇晃的手,接下几盒名贵丹药后,依依目送他回程。

        独孤简之优哉游哉地出了天梵门,却不曾想,自己这刚踏上归程,便又碰上了介玺。

        介玺才安置完收场事务,一听独孤芷说了师叔要回山,马不停蹄便赶到他那必经之路上,此时正站在不远处,身形挺拔,仿佛一株清逸秀致的翠竹,融于身后片片竹林之中。

        独孤简之见到介玺也未多言,只自顾自从旁掠过。

        不辞而别还则罢了,见了面也如此冷淡……

        介玺愣了一下,紧走几步,匆匆追上独孤简之,将人拦住:“师叔,您离得也太急……徒儿有话要问您。”

        独孤简之瞥了他一眼,终究顿下步履。

        “你且说。”他神情仍是散漫,语调也没什么起伏。

        “……师叔方才为何上台挑战?”介玺酝酿着措辞,小心翼翼问道。

        独孤简之挑眉,眼里不带一点笑意,让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也因此称不上寻常莞尔,反而满是戏谑与嘲弄:“我想打就打了。怎的,你还想听我如何解释?”

        介玺一时语塞,知道独孤简之这是成心糊弄他,却又不知怎去追问。

        虽说自己已然和独孤简之有过最亲密的交合,但究竟还是未敢真正贴近独孤简之,一窥其内心所想,在他心中,恐怕也仍算不得独孤芷那等骨肉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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