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玺只觉得心里有蛇虫在咬,踌躇片刻,方才开口,试探道:“师叔是……气徒儿不肯履行与芷儿的婚约?”

        独孤简之见这小子还算识相,终于将此事挑明,哼了一声,语调倒是不再冷硬,但说出口的话,却仍是句句带刺:“你既不愿与芷儿成婚,又整日以徒儿自居作甚?”

        “我可从没正经传给你什么独门招式,若不是我那笨徒弟有幸和你许了婚事,哪里当得起你堂堂介大盟主的嫡亲师长?”

        闻言,介玺心脏一阵阵钝痛。

        他何尝想要这婚约,又何尝甘愿拘于这些称谓?不过是想同独孤简之亲近些罢了。

        而且,自打七日前那场欢爱后,他的野心已更上层楼,现下二人对立,面对面瞧着这张儿时便一见钟情的脸庞,介玺不禁想博取些师徒之上的、更情切的关系。

        “师叔,我不想与芷儿成婚。您若为此不再认我这个徒儿,我也无话可说。”介玺忍着心中疼痛,一字一句皆是掷地有声,“我想要的眷侣,只有师叔一人而已。”

        ……

        “嗤。”

        独孤简之压根没把他这话当回事,笑完便开口嘲道:“就说你这小子死板。那日第一次是为了给你解蛊,第二次是你开了荤没制住下边儿,第三次是我误食了荼槿,皆与劳什子情情爱爱无关。你自以为有了肌肤之亲就得做夫妻了么?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激得介玺心头火起。

        他知道独孤简之心里抗拒,但此时感情已不受自己控制,若不去争取,那便是眼睁睁放心上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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