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心里苦,但是咩咩说不出。

        玄道长紧张得一滴水都没有,煮鹤以指比了比,那女穴口又小又嫩,穴口看着都塞不下一指,探了探,眉头轻皱,“如何这般紧?”

        穴肉一圈圈紧紧嘬住指尖,带来丝锻般的触感,然而,甬道干涩难行,这样可入不得他。

        煮鹤将玉笛收起,屈膝伏身。

        玄轻浓躺在焚琴怀里,被摆了个双腿大敞的姿态,煮鹤便伏在他腿间,伸出舌尖为他舔穴。

        潮热的鼻息吹拂过下体。

        煮鹤埋首在玄轻浓胯下,鼻尖抵在道长的女蒂上,唇舌含住下方的两块软红贝肉温柔厮磨,不知何时,红舌已经化作了细长的蛇信,探进玄轻浓的软嫩女穴中,渐渐地,每一寸褶皱都被照料到泛起春潮。

        “嗯……啊……别……!”

        玄轻浓难耐地往后退缩,却被焚琴强硬掰开双腿,女穴被温热的唇舌包住又急又快地吸嘬,隐在深处的宫口也被蛇信分叉的尖端舔舐,一下又一下,让玄道长溃不成军,扭着臀想脱离这种淫乱的境地,又被焚琴死死按住。

        从面上看,到像是纯阳道子急不可耐、沟壑难填地就着万花的唇舌在磨自己的浪逼一般。

        不多时从女穴潮吹出的春液将煮鹤的下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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