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信都给这紧窄的花道夹疼了,被四面八方的肉壁紧紧裹着不能动弹,动一动就是一阵挤压,连带着焚琴的舌尖都共享了这种痛感。

        蛇信一点点从紧致的穴肉中抽离,竟让玄轻浓觉出一丝空虚,煮鹤抬起头,鼻尖和下颌皆沾有黏滑春液。

        被我弄脏了……

        玄轻浓无端脸红心跳。

        树躯上不好挪移,焚琴抱着人滑下树来,让玄轻浓倚靠在他身前,蛇身一圈圈盘着将煮鹤与玄轻浓都圈在中心。

        煮鹤轻柔替玄轻浓褪下垂在脚踝的衣裤,骨节分明的指尤为灵活,三两下就将玄道长下身扒了精光,可又不完全脱光,留下了左边大腿上的腿环,以及上身的衣衫与发冠。

        林地草木扎人,焚琴还特细心地把蛇尾垫在玄轻浓脚下,以免小羊道长的脚掌被草叶刮伤。

        煮鹤摸了摸玄道长暖和莹润的皮肉,离经易道的疗愈之力随着贴合的部位缓缓渗透进去,牵引着玄轻浓自身的灵息持续运转合修法门。

        玄轻浓涣散的眸光逐渐聚焦。

        “回过神了?”焚琴头搭在他肩窝轻蹭,引着他慢慢坐在腹鳞的凹陷上,蛇腹的横鳞更为宽大光滑,焚琴一手环在他身前以免人直接滑下去,另一手覆在玄轻浓胸前轻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