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再醒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他是被热醒的,身侧的人已经将他搂了满怀抱得紧紧的,花哥身体热得不像话,源源不绝的热量借着相触的部位传递过来。
道长摸了摸花哥额头,烫得像块烧红的碳火,起身点灯,再观花哥脸色发红,额头满是汗珠,却止不住地打冷颤,显然是病了。
道长忧心忡忡,赶紧收拾细软,将花哥的几件校服也打包上,草草替他穿上一套,趁着天还未大亮,抱着花哥将人带出了花哥的地盘,一路向二少那边赶去。
时至中午,道长带着花哥来到一处客栈安顿下来,便赶忙去请大夫。
老大夫医术高深,替花哥把脉过后,一阵笔走龙蛇,写出张药方。
道长接过一看,“…………”一个字都看不懂,连忙询问大夫细节。
大夫耐心跟他解释,而后欲言又止。
道长连忙开口: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您请说。”
大夫:“你这友人,本来就有内伤,然后又泄了过多精阳,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还在地上睡了一夜,这才发起热来。”
说着大夫看了看花哥衣襟露出的铁环和脖子上的红痕,摇头叹气,“年轻人,要节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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