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脸色爆红,喃喃不语,眼神发飘,这精阳还在他穴里含着呢,胡乱应了几声:“哦哦!好的好的”。
然后起身将大夫送走,远去时还能听见大夫感慨“是我老了,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道长回房时,花哥还在昏睡,他让小二煮上汤药,顺便送了热水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用温水给花哥擦洗身体。
道长边擦边打量花哥,花哥闭着眼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是那种皎皎如玉的温润君子长相,闭目不语的样子娴静美好,仿佛空谷幽兰,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像株颓萎的花,任由他拿捏在手心,这种感觉让人上瘾,真想让他一辈子就这样乖巧下去,道长思想逐渐变态起来,手下力道无意识地加重。
花哥吃痛呻吟出声,道长这才回神放手,但是花哥手上已经被他摁出一片红印,道长心虚地擦了擦,假装没看到,替花哥盖上被子。
替花哥喂完药后,道长也爬上床,躺在床外侧,把玩着花哥的秀发。
墨发冰凉顺滑,道长爱不释手,一遍遍抚摸,同时也在思考该拿花哥怎么办,思来想去间,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花哥是被压醒的,他感觉自己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硬生生从昏迷中挣扎了出来。一睁眼,怪不得胸口闷,道长睡着睡着枕到了他胸上,成年男性大半个身子的重量,没被压死多亏他内息深厚。
花哥将道长推到一旁,半坐起身来,只感觉口里异常苦涩药味浓郁,头痛欲裂,再摸摸滚烫的额头又把把脉,明白是发烧了。
环顾周围,已经不是他原来的房间,花哥心知自己肯定是被道长掳出来了,怕是手下那群饭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现在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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